咪拉把陽台的紗窗挖了一個洞,縮著身軀鑽進鑽出已經成了他每日必須進行的大事。當他靠著欄杆探出腦袋往六樓底下的風景猛嗅時,我總是擔心給他的陪伴是否太少...

 

轉眼間,咪拉八個月大了,精力無窮的他總是有宣洩不完的體力,咬咬期還在持續,任何能放入嘴裡的東西他都不願輕易放過,有時候是一塊葫蘿蔔皮、有時是整袋還沒剝殼的花生、有時甚至只是一根垂掛在半空中的脫線....

 

幾個月過去,我還是忘不了那晚將他揣在懷裡帶回的畫面,那雙嬌憨的棕色眼睛、那身柔軟的米色毛皮...一度我們都以為他是隻拉拉,但美麗的誤會在他長大後總算真相大白,他不是一隻拉布拉多,他只是一隻在背上長了兩片眼膜的米色土狗,這延續了我們家的傳統,土狗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人跟狗之間永遠有償還不了的情債,你愛他一時,他卻能愛你一生;你負他永遠,他連死的姿態都是為了你....

最近為了咪拉,罪沒少受,卻也看清了許多真相。如果我說為了咪拉我願意放棄現有的安穩,那會不會顯得過於矯情?而咪拉永遠也無法想像,為了一根骨頭,世界就這樣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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