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新浪網】

 

  MONCHO’S在巴賽隆納一共有13家分店,算是巴賽隆納最知名的餐廳之一。老闆是加利西亞人(西班牙北部),能在加泰羅尼亞地區開出這樣一個餐廳的確值得稱道,13家店的口味都不相同。巴薩巴西幫最喜歡去的位於市中心狹小的街道邊,整個餐廳被設計成船的模樣,他為什麼要保鏢,他需要保鏢嗎,當記者詢問MONCHO’S餐廳內的中國服務員時,年輕的服務員這樣反問記者:小羅人很好的,只要人不是很多,簽名、合影都沒問題MONCHO’S餐廳內的任何人說起小羅都像自己親人一樣。

 

  小羅性格比較開朗,就連與MONCHO’S老闆的合影也做出了標誌性的進球慶祝動作。他經常來啊,一般只要主場勝了都要來,服務員告訴記者,有時候也有很多球迷找他合影和簽名,很多時候他都是悄悄的來,悄悄的走。小羅一直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有時候在MONCHO’S吃飯,他甚至會跑到大廳外面的酒吧裏坐一坐,他喜歡坐在街邊的那種感覺,他多數時候都喝橙汁。真的你看不出來他是大明星,很隨和的一個人,餐廳的服務員說起小羅全是誇獎。

 

  與皇馬的球員喜歡單獨活動不同,巴薩的球員似乎更喜歡集體行動。他大部分時候都是跟其他隊員一起來,德科(在巴薩隊中,小羅關係最好的是德科)、貝萊蒂跟他來得最多。他們來的時候通常都比較晚,有時候11點過才來,吃飯要吃到淩晨兩點多,巴西幫似乎已經習慣於在比賽後的餐桌上總結比賽,只是不知道如果第二天的訓練不取消,他們如何應付上午11點的訓練。

 

  到MONCHO’S餐廳吃飯,一般情況下小羅等人都不會預訂。餐廳有6個包間,一般很少有人會到包間吃飯。因此小羅等人需要的包間通常都是空著的,他們當然不會吃這家餐廳最招攬生意的28歐元一客的自助餐,一般他們更喜歡點菜,我們都會安排專門的師傅來單獨為他們做。他們來我們還是很重視的,他們在包間裏我們就很少進去打擾,有時候他們出來會很熱情地跟客人打招呼,服務員對於這幫客人一直很有好感,他們人真的很好。在這些來餐廳的球星中,說起收入小羅顯然是最高的,但是並不是每次吃飯都是小羅請客,他們誰都有付賬的時候,這個並不固定

 

  除開與隊友一起,小羅偶爾還會跟自己的姐姐和母親一起到餐廳吃飯,不過因為母親和姐姐跟他住在一起,更多的時候小羅還是喜歡在自己位於巴賽隆納30公里 外的家吃飯。

 

小羅雄心 北京奧運奪金牌

 

  世界盃、冠軍杯、美洲杯、聯合會杯,小羅幾乎已經囊括了世界上最重要的足球賽事的冠軍,但有一項卻至今空缺:奧運會金牌。儘管距離北京奧運還有1年半的時間,但在小羅回答本報記者提問時,他毫不猶豫表示很想到北京參加2008年奧運會,並與巴西隊一起奪冠。

 

  (奧運會冠軍)不僅僅是我個人欠缺的榮譽,也是巴西足球所欠缺的,因為巴西足球還沒有能夠贏取過奧運會冠軍。從我個人來說,我很想去北京參加奧運會,和巴西隊一起填補這項歷史上的空白。對於巴西向來不重視奧運會足球比賽的說法,小羅表示:我並不十分贊同這樣說,哪個國家都想獲取更多的榮譽,尤其像巴西這樣一個以足球著稱的國度,更沒有理由不重視奧運會的足球比賽。也許只是因為巴西國內可選擇的年輕球員較多,所以才不會派出適齡的國家隊球員。對於近來媒體報導的小羅暫停了與巴薩俱樂部續約談判的消息,小羅說:續約的事情並不能太著急,該續的時候自然會續。小羅同時承認球隊的狀態目前並不處於最佳狀態,自己的狀態也有所起伏。

 

  小羅晚上越喝越多了

 

  小羅喜歡沒有拘束的生活環境,這點在巴黎聖日爾曼隊表現得尤其突出。因為經常在酒吧等娛樂場所出現,小羅一度與俱樂部的關係非常緊張,不過由於他的能力,巴黎的俱樂部容忍了他的行為。在轉會到巴薩以後,他的能力更加突出,不過巴薩俱樂部的鐵腕讓他失去了很多快樂,從這點來看,巴薩很可能將不會長久留下小羅。巴賽隆納的媒體都希望小羅說出“CULE”(加泰羅尼亞語,意味著一輩子忠誠),但是小羅從來不說,而且目前小羅與俱樂部的續約談判也暫時停止。

 

  在馬德里,曾有小羅與肥羅通宵在酒吧的新聞出現,但在巴賽隆納,這樣的事情從沒發生過。並非小羅不喜歡夜生活,而是小羅的家住在距巴賽隆納市區30公里 外的地方,那裏環境優美,卻沒有娛樂場所,並且加泰羅尼亞人對夜生活並沒有馬德里人那麼愛好。

 

  巴薩歷史上絕不能容忍不遵守紀律的隊員,羅納爾多必須走,他實在是太過分了,每天總是喝酒、桑巴、迪斯可,現在你讓他在球場上努力跑10分鐘,估計他都會氣喘吁吁。這就是過多夜生活的惡果,前巴薩臨時主席的兒子、現任巴薩俱樂部律師的塔伊特爾這樣對記者說。塔伊特爾顯然是肥羅的球迷,說起當年的羅尼他會毫不猶豫告訴你:他當年是世界第一毫無疑問,但是現在他10分鐘也踢不了。看著肥羅現在的局面,塔伊特爾心懷忐忑地告訴記者:你知道嗎,現在羅納爾迪尼奧也很危險。他現在越喝越多了,而且晚上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長

 

小羅美學

 

  在一個過份依賴注意力經濟卻難免注意力分散的時代,才高八斗不一定穩中狀元、人氣爆棚才是狀元青雲路的紅毯,小羅的珍貴在於他用先天的才華和後天的情調玩轉了自己腳下的足球並聚斂起寡頭型的人氣,他既不似裏克爾梅極慢藝術中攜帶著苦大仇深、亨利千里走單騎後遺留下高處生寒,更不似貝克漢姆把人氣噴在臉上、貼在右腳下,為了標榜而標榜。

 

  巴西寰球電視臺那段曾引起沸沸揚揚的視頻、連續4次不落地淩空擊中門粱,誰信啊?只可能信小羅,因為他腳下的藝術讓人信服“impossible is nothing”,哪怕那段視頻終究被證實為耐克公司用心良苦的陰謀,球迷的主觀意願仍會希望這是屬於小羅的神話,這就像張大千畫筆下臨摹的石濤作品--以假亂真也有快感和非同尋常的價值。

 

  笑一笑、十年少。小羅愛笑,幾乎成為一種本事。陰霾的加斯派特歲月,諾坎普除了稀少勝利,更缺乏快樂,即使回溯到經典的夢一歲月,克魯伊夫的戰隊也是用成績來取悅球迷,而做不到今日夢二這種快樂足球。如果巴薩的面部表情都是普約爾型的、德科型的,那麼即使這支巴薩贏得冠軍也不可能贏回如2005年之壯闊的人心,諸葛亮將擒孟獲本人視為遊戲,故七擒七縱間的終極目的還在於收人心,小羅將愷撒大帝的名言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變為我來了、我笑了、我征服,一覽眾山小的氣概就分出了段位。

 

  在切爾西,蘭帕德領銜的男人幫是有幫規的;在巴薩,小羅聚合的男人幫卻可謂無巧不成書。從2003年加盟巴薩之後,小羅貢獻給球迷的世界波多不勝數,奇跡在於小羅的傑作沒有套路痕跡可尋,1997年羅納爾多留給巴薩球迷最深刻的印象都是那種坦克般的碾壓式奔襲,這幾年的小羅卻在一個字中百出花樣,讓所有讚頌藝術美學的辭藻黔驢技窮。

 

  小羅是表演性質的,但他同樣具備功利時代強調的效率,此問題在肥羅、小羅和c羅身上正巧有著三個層次的清晰展現:肥羅在病榻上躺了三年之後,除了進球不再表演,這使其在白卷時刻就往往背負著懶惰的惡名;c羅在 曼聯第一年經常因表演過頭被隊友痛駡,至今他仍在華而不實的心理陰影中盤算著效率;小羅可集表演與效率於一身,這正是他之于巴薩和巴西團隊的最大價值,魯本也許是距離小羅最近的人,可惜傷停連連,他有小羅那七分天賦卻無那三分人事--無條件保護自己!小羅迄今未遭重傷纏繞,在一個藝術、效率完美結合的球員身上,這三分人事絕非無關緊要,也是小羅奇蹟的最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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