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來了又走了,卡卡的病痛也像這個年來得莫名其妙也走得瀟灑乾脆,如果不是他柔軟肚皮上的縫線存在的太突兀,我其實不太願意回想他緊緊頂著鐵籠渴望掙脫的模樣。
卡卡在除夕前一天就不太舒服,我單純以為他只是又偷吃了面紙或新台幣之類的玩意才讓他對飼料興致缺缺,由於今年開始得學習怎麼當媳婦,過去30幾年的春節模式為了成就當下的角色只好徹底顛覆,兩隻狗一隻貓通通託給娘家照顧,從除夕到初二每天幾通的關切電話聽到的都是卡卡日漸惡化的消息,從胃口不佳到不吃不喝甚至嘔出血絲,老弟在電話那頭默默忍受我的焦慮,然而大過年的根本不期望鄉下的動物醫院會有看診的奇蹟,於是卡卡就只能繼續等待,等到她的娘終於能奔回苗栗挽救他的小命時,黃金獵犬已經扁的像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