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月
 
 
沒有人
甚至沒有一首歌
能將生活
詮釋得比夢還美

93年11月將雨未雨的黃昏,我帶著倦歸的滄桑與緬懷,走進那家座落在青春時期的咖啡館。

並沒有二樓,但我還是選擇了後座,就像過往一樣,捧本書叼根菸幻想自己既頹廢又美麗般,一模一樣。
那年我們幾歲?你還記得嗎?
我的第一根煙、第一口禁忌、第一幕叛逆以及第一次與最後一次的來不及,都在這裡,曼哈頓咖啡館,上演。

扔下手中的優待卷,下一趟六福村,我要選擇優雅的聾子陪我尖叫。我說。
你一貫的微笑,伸手揉揉我不再直順的捲髮,閃爍著無奈要我好好保重。

沒有人喊停,成長讓我們自動離席。

這幾年,我幾乎不再想起你。
偶爾的意外,通常都是結束了某段可有可無的感情,順道的,在編寫記錄的同時,翻到首頁瀏覽你的編號。
等到數字串成厚重的輓聯,我似乎也沒多餘的感概替你送上一席絲帶,為我們同時衰敗的青春編織遺憾。

在重感冒的第七天,一個為了偷懶而告假的午後,我決定寫些什麼來勾勒你的眉眼。
懷舊向來不是我的強項,更多時候我可能會將你的單眼皮無意識放大,然而,初戀的確是可敬的,尤其是耗費了一千四百多個日子才得以出版的回憶錄,更加更加具有壓箱的必要。

前陣子,我看了一部電影,一部描述初戀情人的電影。
我突然開始希望能偷溜回母校,在老舊的桌椅留下你我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會替我灑場落葉雨,也知道你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絲毫不具有讓我追思的必要。
只是呀,親愛的初戀情人,如果我們能用青春再次換回無憂的年少,請你相信,在那個樓梯轉角等候微笑的人,一定,不是我。

我很好,現在很好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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