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4月

 

午後一場傾盆大雨搗亂所有計畫

原本應該...
穿的花枝招展抱著一疊資料蹬著高跟鞋穿越咖啡館直達玻璃帷幕後的吸煙區..

現在...
頂著一臉殘妝叼著半根涼煙瞇著眼睛對著銀幕反射的自己皺眉...

第七百次告訴自己該戒菸了
此刻我沒有一個躺在床邊的男人讓我營造事後菸的氣氛,也沒有任何值得傷感的荒唐迫使我藉由吞吐達到新陳代謝的目的。在我點燃一根菸的同時,我像個賭徒般拎著手指用高貴的藉口騙取廉價塑膠袋,如同騙取隔壁歐巴桑死守的貞操,革命式的捍衛著菸權及該死一千遍的宣言。

在尾宴不斷加碼的世紀
什麼鳥事都有可能發生
有人在夏夜第一場晚風中醒來
也有人在隆冬末季的蕭條中死去
春秋就這麼理所當然的略過了
反正除了詩人沒人在乎秋天的落葉即將在哪年的春季中腐敗
一個人正常太久肯定會遺忘腳趾頭蜷曲的方向
我試著曲折思考的弧度卻又挫敗的發現那盆裝著水晶的破碗並沒有為我帶來相對的明朗
開始藉著塔羅牌透視雜亂無章的密碼也不過是最近的事
首先我想我必須先把腦袋撬開合理的出口才有辦法流洩那些不屬於我的思想
短短三個月我被一群聖人洗腦的過度離譜
現在我真想拿下腦袋放進馬桶裡沖泡
看能不能在吹著泡泡的同時濾出耶穌口味的汽水

雨停了,天色也暗了
我的計畫依然泡在人行道旁的坑洞裡喘氣
而我開始為生日預謀的願望
應該沒有實現的可能
吹熄蠟燭後我會試著與26年前的自己對話
開場白應該會建立在遲遲無法長大的罩杯上
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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