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7月

 

應該會有個孩子
一個活繃亂跳成天找我麻煩的孩子

或許

她的眼睛像我
她的鼻子像我
她的脾氣也很糟糕的像極了我

曾經迫切的想擁有一個她
一個能證明我曾經存在並且替我製造希望的女孩
偶爾當我拍著肚皮試著想像她的存在與延續
卻發現希望的製造及延伸不是拍拍肚皮就能獲得驗證


死去的生命持續錯置在我們的想像中
似乎透過孵化才有夢想成真的可能性
如果我放了一顆蛋在我思考的縐褶裡
十個月之後會不會誕生一句讓人挫敗的英文片語?

生命與生命間無謂的牽絆
在多數人的眼裡或許是種無限恩典的行為
然而在應該與否的假設裡
我不該期望她在我的影子裡劃分區塊
更不該縱容一顆蛋左右我明天的早餐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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